旬旬殇月浣泪面,岁岁桂华渲断肠。何消婵娟牵乡思,愁意足矣萧笛漾。  ——题记  月之美,重于洁白皎皎,轻于残弦淡眉。  圆润,乃是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的期愿;残月,则是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落寂。  残月何故只添忧?  中秋佳节之夜,木樨本已荡凉意,若无明朗之月相伴,即便阖家团圆,亦无欣喜之情。若明月月当空,木樨之凄迷反蒙上归属之感,即便孑身他乡,瞳映之月,亦能打捞起鹅黄月色。  反而言之,若无木樨凄凄傍残月,残月唯与疏星相辅相成,就一抹清幽闲适,若木樨索绕残月,残月则诉尽离殇,叹人生情愫薄意,引人愁泪浣溪沙。  满月,寓团圆之美;残月,倾离乡之愁,两者孰轻孰重?  满月轻于残月?笑言罢了。满月重于残月?此言亦差矣。两者,无轻重之分,若无残月,何者托残月,使其闲适?  故而,月之交替乃平庸之事,无须重视或倾慕,满月可讴歌,残月亦可赋画,若染木樨之彩就如“画中有诗”之镜。  月之美,洁白皎皎,残弦淡眉,甚美。

返回
顶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