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那么远 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 你说  它在大海旁边  想金桔那么美丽  所有喜欢它的孩子  都将在早晨长大——题记  我想把所有华丽绚烂的意象,画在干净洁白的纸上,让大风带走尘封的记忆,去寻找海鸟的归宿,再让海鸟投掷到海里,翻起的那一串波浪中将出现一座灯塔,孤独的光照耀着来往的船只,看着它们静静地驶过,带走时间的痕迹。  海面瞬时化为一间被纯白的墙壁所围绕的钢筋水泥结合体,里面放满了可以活动肢节的塑料假人。因为洁白,你不忍心弄脏;因为安静,你不忍心破坏。  我想悠远的未来往往是这样的,绵延而又漫长。我们在这条路上不停地奔跑,忘却了时间,忘却了回忆,忘记了生命的轮回,忘记了各种选择的错综复杂和因迷惘而产生的絮絮叨叨。我们跑累了,停下来了。世界只有钟表还在滴滴答答不知疲倦地转动。当然,光波钟除外。我们感受到血液安静地流过身体的声音,抚摸到之前还留在回忆中的伤疤。  每天的白天都被黑夜所追赶,而这群黑夜又被另一群白天所追赶。  微雨街头,细数落在窗帘后细密的雨滴,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悠然涌上心头,苍白的梨花像孤独的吻凋零,百草丰茂早已变成陈年旧枝。我又在哪里守望,在哪里静候最美好的年华。  头顶上的海鸟渐次走过,飞近而又飞远。一切如同黑白默片般安静地流淌,带走了那些黄昏的记忆。  我眼前又幻化出一个钟乳石洞,那悬挂在千年石洞上的钟乳石倒挂在壁上,好似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而世间奇伟瑰怪非常之观,常在于险远。进入钟乳石洞,我们深刻的体会到光润圆滑,但又不失冷冽僵硬。只有每当我们看完这些时光盛宴返回原地时,方才得到些许冰冷的安慰。  世界本是无声的,轻飘飘的,找不着头绪。黑暗中画满了窗子,我们习惯了黑暗也习惯了光明。有时找到的,失去了,找不到了,忘却了。流水带走了光阴,在睡梦中将原景一一重现,像进入时光城堡的感觉,培养着时光饕餮。把压抑的放缩,安静地演绎成喧闹。孩子们手中的风筝被切断,那飞入无边苍穹的精灵们,将越飞越远,而线的那头仍握在手中。  又是狂风吹起,海面变得喧闹起来,树枝开始噼里啪啦地折断,而诗人静静地喟叹道:  走了那么远 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 你说  它在大海旁边  想金桔那么美丽  所有喜欢它的孩子  都将在早晨长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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